而当黄天化受到城池之中的众人的欢迎,而商朝大营喜提两员大将之时,西岐那营帐之中可就不好过了。
归来之人,受了败仗,自然便是垂头丧气。
一时之间,整座营帐中也充满了灰败的气息。
这可着实是让伯邑考感到非常的吃惊。
他连忙走出了帅营。
立刻便是迎上前去。
便只见到将军:姬叔乾,低着头缓缓骑马而归。
跟随他回来的人也不多。
明显在战斗之中死伤不少。
这可着实是让伯邑考,感到非常的吃惊,他连忙迎上前去。
随即非常震惊的说:“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话说到这里,更是倒吸一口寒凉之气,眉目之间闪烁出了浓浓的震惊之感。
他非常的不敢相信。
按道理来说。
这位将军出手对付那黄天化的军队,应该是手拿把攥才对啊。
更何况只是救人而已,怎么如此狼狈?
才刚刚想到这里。
姬叔乾翻身下马,立刻半跪了下去,脸上充满了悲切之色,他的目光中满是无奈之感,牙关紧咬额头上,汗水微微滴落。
只听他说:“公子,我对不住你!”
他话说到这里更是多了几分悲愤。
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领兵无数次,但是却轻敌大意,导致落败。
而且更是使得士气也如此的灰败。
这可着实是让他心中悲痛。
这也是让他只觉得一世英名,毁在一途。
就在这时候。
随即便是只听得伯邑考,连忙上前说:“老将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才刚说出。
姬叔乾便是咬牙切齿地道:“那黄天化的人可谓是凶残至极,凶猛的将我等带去的人打退了,而且我们的人数属于劣势,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的话语说到这里更是苦恼万分。
本来以为黄天化会率人进入城中。
却没有想到,自己带人而去,却被黄天化的主力所围攻。
所以,这可着实是,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根本来不及准备。
所以那只小队,这才如此狼狈。
他这一番解释。
伯邑考神色略微复杂,他眉头一皱深深吸入,一口气顿时便是摇了摇头。
思索了许久才说:“老将军已经尽力了,我不怪老将军。”
他缓缓上前扶起了姬叔乾。
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本以为这位老将出马,铁定能够将其搞定。
却没想到是这一番结果。
着实是令人意外。
姬叔乾却不愿意被扶起来,他跪在地上,随即眼中多了几分无奈。
“我辜负了公子的期待,没有能救回人,我不愿起来!”
这下子可着实是让那伯邑考生出了浓浓的无奈和为难之感苦笑了起来,叹了口气连忙解释:“救不了人也不是将军之过,而是我对于形势的误判,本以为黄天化已经率人入城而去,所以只留下了小股部队,才让老将军前去救,此着实是人力极限!”
他一番安慰,连忙便是将老将扶起。
姬叔乾听到了这样的安慰之后,心里却也完全不好受。
被黄天化将年轻的将领打败,令他的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无奈。
这样年轻的将领,按理来说没有这个能耐才对,却没想到实力远超寻常。
所以这才将众人打的大败而归。
他哭着缓缓起身。
随即便是悲愤的说:“此番耻辱,我必会洗刷。”
他哭泣着大喊出声。
众人顿时为之动容。
伯邑考直到这个时候需要军心稳定,更是知道,绝对不能够动摇到众人的士气。
所以此刻他便道:“老将军好志气,说的没错,短暂的失败并不能如何,此番屈辱,必将洗刷!”
众士兵听得话,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本来便是对于这次失败感到担忧,如今主将仍然怀有这一番信心,他们的心里也多了些许安慰。
伯邑考连忙将老将送去休息,回到营帐之中,已然便是一副苦恼模样。
正当他拿着手上的羊皮纸的时候,便只听得一道声音传来。
“大哥……”
这道声音正是他的亲弟弟管叔鲜。
管叔鲜缓缓走入营帐之中,目光间流露出了些许担忧之感,连忙问:“大哥您没事吧?”
他话说到这儿更是多了几分畏惧。
就在这时。
伯邑考叹了口气,苦恼的说:“没想到竟然失败了此事,说是出乎了我意料,而且就连派的老将出马都未曾搞定此事。”
他话说到这儿更是苦笑了起来。
管叔鲜这是连忙安慰:“大哥已经做了尽力最好之事,难道还能强求其他吗?计谋不成不过乃天意之事,暂时不符合天时,而我等只要静待天时再行动手必然便是能成。”
伯邑考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喜欢讲究所谓的天意,但是,为了安慰自己,却能够讲出这一番话语,他的心中也不免得感到非常的开心。
只听他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西岐,奉天命而行事,静候天时,必有其所为。”
他的神色忽然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管叔鲜也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要是连自己的大哥都失去了信心的话,那这支军队真的人心就要散了。
他连忙说:“大哥,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伯邑考听到这话顿时思索了起来,他想了许久才说:“这座城池久攻不下,必然便是会引起他人的烦恼,也必然便是会令大商,感到烦躁,如今,为了慢其心,立刻准备派人,前去大商的营帐之中请罪!”
他话语一出。
管叔鲜顿时感到非常的吃惊。
“大哥,这能行吗?”
这话才刚刚问出来。
伯邑考哼了一声说:“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果他怪罪下来的话,那必然会提出更为苛刻的条件,不如让我们主动承认!”
他话语说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
随即解释:“现在我们需要隐藏实力,而不能让其怀疑,而且一定要谦卑,若不然,就会被抓住马脚,到时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
他这一番解释之后。
这才便是能让管叔鲜,明白过来。
他缓缓点头。
只听管叔鲜说:“那大哥准备派谁前去请罪?”
话才刚刚问出来。
伯邑考慢慢站起身,将手上的书丢弃。
只听他说:“我!”
此话一出。
这立刻便是让管叔鲜生出了浓浓的不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