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头,朝歌之中,竟然真就下起了大雨。
而在城中的情绪也被这样的大雨所清扫。
大雨滂沱之间,也致使得大地生机勃发,万物进发。
可就算如此。
朝歌城之内却也是士气低落,只因虽有雨落,但却不见其停。
而究其原因,非在老天,而在于帝辛的命令。
帝辛站在宫门之前,看着秋雨洒洒,轻叹口气,随即便说:“此番雨已落了四天,如今还不能停吗?”
话才刚问出。
身旁的石矶娘娘立刻便是显露出了几分为难之感。
只听石矶说:“大王若如今立刻停雨下来的话,便是会叫那些居民发觉如今所下的雨,并无灵气可言,无催发万物之力,就算种下的种子也不会发芽,所以只能先行下雨,阻住他们。”
帝辛听闻此言,顿时眉头一皱。
思索一番。
便是说:“难不成……”
石矶娘娘缓缓点头。
连忙就说:“在下虽然已经命人将那咒石,在各处埋下形成阵法之势,但是阵法一日未完成,灵气就不会恢复。”
帝辛听闻此话,顿时着急了起来。
他眉头浅浅一皱,流露出浓浓的不爽感,深深吸入了一口气。
随即只听他张口就说:“那难道,没有加速之法?”
话才刚问。
却只听那石矶娘娘微微摇头。
她立刻就说:“并非没有解决之法,只是此事执行起来颇有困难之地。”
石矶娘娘颇为为难。
一番思索过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若是执行,必然……”
话才刚说。
却立刻便是只见帝辛猛然瞪大双眼。
帝辛猛的一声大喊:“莫要如此之多的废话,快快说来听。”
话说完之时,气势凶猛。
一旁的石矶娘娘,闻听此言,顿时心里一惊,吓了一跳,深吸一口气,紧张万分。
只听得石矶娘娘说:“此法,容易消耗民力,激起民愤,若是大王执行的话,怕有风险……大王要不还是多多考虑一番吧?”
话才刚说。
帝辛却有点不管不顾了。
如今若是这雨,再这样下去的话,必然便是会出事。
思索一番。
“说吧,无论是什么办法,本王都想试试看。”
话才刚说。
却只听得那石矶娘娘道:“大王,此番若是用出那样的办法,必然便是会消耗民力,所以,大王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话说着便是紧张万分。
一时之间便是深深吸入了一口口气。
闻听此言过后。
帝辛缓缓点头。
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其实心中却有些许不安。
而随即便只听得那石矶娘娘小心翼翼地说:“在下,知道一个非常厉害的秘法,这个秘法,可以集聚人之力,然后,将其还归于天地之间,而且并不会消耗他人的寿命,只要人数够多,便不会出现问题。”
帝辛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他闻听此言。
顿时便是大惊失色。
他眉头一皱。
当即便是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番话语落地之时,便不由得惊悚不已。
因为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可这句话才刚问出来。
便是立刻只听得那石矶娘娘回答:“此法就是集聚百姓,令他们建造一座法阵,在建造的途中,百姓身上所存在的灵气,更是会吸取一部分,而那一部分灵气,便是会留存于法阵之中,如此一来,就可以令那法阵与周遭的一切灵气互存,就能使得周遭的生机恢复。”
帝辛闻听此言。
他顿时吓了一跳。
因为他很快就想到了封神榜中的情节。
难道这就是建造鹿台的原因吗?
思索了一番之后,他立刻就下了决定。
“如果真的建造这个法阵的话,需要什么条件?”
石矶娘娘听得此话之后。
她便是说:“以现在波及的范围来看,起码需要万人之力才可将这个阵法彻底填充完成,但是如果让他人发现,大王在建造这个法阵,必然,便是会引起不安,说不定会有人趁此偷袭,所以还需要隐秘行事。”
帝辛顿时了然。
他喘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之间,只觉得闷的难受,他思考了许多的东西。
他知道一旦自己真的决定下令做这件事情,那必然会招来骂名。
但是如果不做这件事情,等待那元气自行恢复,那速度可就太慢了。
他等不及了。
所以当即便是瞪大了双眼,大声喝道:“好!”
这一声巨大的声音,顿时,便是使的石矶娘娘吓了一跳。
石矶娘娘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但是又不敢多说。
她一下子低着头深深吸入了一口气,脸上满满都是惊悚之感,
可就在这时候。
帝辛立刻就说:“只是我教给你去办,若是办不明白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愤怒之中火焰缭绕。
虽然并未动用力量,但是这一番恐怖的气势却着实惊人万分。
石矶娘娘惶恐万分,随即连忙跪下。
她立刻就道:“在下不敢有任何一分迟疑,不敢有一点放松。”
石矶娘娘的目光之中满都是惊悚之感。
那惊惶之意飘散在了脸上。
听闻此话之后。
帝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便是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气。
思索了一番又说:“不过记住了,这雨不能轻易停留,若是轻易停留叫他人发觉了此事,我必然饶不了你。”
而石矶娘娘听到了这话,顿时生出了浓浓的苦恼之感。
因为,这下雨也要耗费许多的法力,而建造法阵也需要全神贯注。
一旦出了一点差错。
那事情一定不简单。
他心里越想越发觉得不安心了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却已经不容她拒绝了。
若她当真拒绝。
那必然便是会招来杀祸。
她的心里自然明白这一点。
此时此刻,帝辛的心理却也非常的不平静,目光之中透出了浓浓的复杂。
他也是清楚的明白。
这个计划一定会激起民愤,只不过是严重与否的问题而已,但是若不着力恢复生机,自己却也坐不稳。
所以现在也只能先牺牲一部分人了,从此以来才能获得更广的生存空间。
他心中的自是知晓。
被牺牲的那一部分人相当的无辜。
可他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