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见她匍匐着身子爬到莫妈妈的腿边,边磕头边求饶着。
“求求您,我夫君一定会来赎我的,请您不要让我接客……”
莫妈妈闻言笑的更加开心,她整理了下衣服再桌子前坐下。
“真是好笑,你夫君用多少钱卖的你,你知道吗?”
“是你想唱几个曲儿跳几个舞儿就能还了的吗?”
“你还以为你是大小姐呢?”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跪在那里不停的哭泣。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雏,没什么伺候男人的经验。”
“干脆就让我这几个伙计好好调教调教你好了。”
莫妈妈见她那样子脸上流露出一丝厌烦,站起身一摆手就往外走。
“什么?不要!求求您!不要这样!”
女人被莫妈妈的话吓到,一脸惊恐的起身要跑,可被拿几个壮汉抓住。
接着她就被丢进了大木床里。
衣物撕裂的声音,女人的哭饶声,男人的淫笑声,充斥整个房间。
沈扬尘背过身捂起耳朵闭眼不忍心去看。
他如果在现场他一定会去救人,但他在幻境,他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也就只有尊重对方的隐私。
许久声音才停止,等沈扬尘再睁开眼,似乎已经是切换到下一个片段。
女人坐在梳妆台前,一身艳丽的旗袍,胸口位置还有一个到三角的镂空,浓妆却遮盖不住她紧致的五官。
现在沈扬尘才看清她的脸,是胡儿。
所以现在他是在胡儿记忆中。
胡儿的脸平淡且冷漠,似乎对这种服饰和妆容已经习惯了。
接着她起身披上那条熟悉的白狐皮披肩,脸上换上了熟悉的充满着魅惑的笑容。
胡儿从沈扬尘身边走过推开房门,沈扬尘立马跟了上去。
门外许多男人拿着花束和礼物在等着她出来,胡 儿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前,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她则是朝他们挥手往楼下走去,男人们跟随着下去。
没多久,胡儿就跟一个中年男人一起走了上来,那男人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视线一直在胡儿身上游走,甚至伸着咸猪手去触碰。
胡儿只是笑着推开门领着男人进去,而后关上门。
沈扬尘没立刻跟上,因为他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暧昧的声音消失后,沈扬尘才走了进去,但面前发生的一幕倒是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只见穿着吊带裙的胡儿直愣愣的站在床边,而床上躺着的不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而是一具干瘪到皮贴骨的尸体。
吸精气?!
沈扬尘有些不可置信,难不成现在这是胡儿入妖之后的片段?
胡儿抬起手那具体在她手里被一团黑雾包裹而后消失。
再转过身的胡儿露出了那瞳孔竖起的狐狸眼。
“这样真的可以吗?”
胡儿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一个穿着旗袍的胡儿从旁边走了出来。
“这些人类活着本来就没有什么作用,这样死在我手里还便宜他了。”
狐狸胡儿叉着腰哼声说着。
“你,你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呀,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胡儿有些害怕的离那具尸体远了一些,战战兢兢的开口询问着。
“你放心,你既然救了我,我就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然后带你去找你夫君!”
狐狸胡儿张开双臂把胡儿抱入怀里笑着安慰她。
“嗯!我相信你!”
沈扬尘见到面前场景有些好奇,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胡儿。
背后的门突然被推开,莫妈妈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而原先还互相安慰的两个胡儿,现在都已经是满身伤痕的在床旁边。
狐狸胡儿只是身体受了伤,而胡儿却被打断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好啊,我就说为什么这几年我这店越来越不景气,原来是你们在搞鬼!”
莫妈妈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手帕怒气冲冲的指着二人怒骂着。
“来人!给我把这两贱蹄子往死里打!”
“不要……求求您放过我们……”
几个壮汉手里拿着武器把二人围了起来,棍棒如雨点落下,胡儿拼命把狐狸胡儿护在身下。
没多久,身体瘦弱且受了重伤的胡儿就死在了棍棒地下。
之后的场景就如走马灯一样在沈扬尘的面前快速闪过。
胡儿死后,先是被她所救再是和她朝夕相处的狐狸胡儿彻底失控暴走。
她杀光了这个马班子店的所有人,不管是谁。
凭一己之力,她把这个马班子硬生生拖进了怪诞世界。
而视乎因为珍视的人离开,她把自己臆想成了对方,胡儿的执念也变成了她的。
除了她是妖这一点之外,她与真正的胡儿混为了一体。
她开始怨恨起所有的负心汉,把马班子恢复成原先热闹的模样诱惑着进来的每一个人类。
但她又同时等在着那个如执念般的负心汉回来。
不过幸好,她最后爱上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沈扬尘想起陆向恒和胡儿在一起时的画面,不由的轻笑一声。
虽然,最后陆向恒都没什么表示,但最起码,他是狐狸胡儿第一个自己爱上的人。
接着视线模糊,他即将被送出幻境。
沈扬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头疼欲裂。
他没想到这次居然连走廊都没见到就被送了回来。
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后的平视图,果然楼层最高只在第五层。
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变得异常疼痛起来,那股晕眩即便过了许久已经还在。
感觉要被从脑袋开始往下撕开一半,实在受不了的沈扬尘只能后退几步坐回床上,重新躺了回去。
刚侧躺下去的沈扬尘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自己腰上,他迷迷糊糊的想推开。
但触感却告诉他,他手里的是人的手臂。
吓的他立马清醒了几分,刷的坐起身子去看,却发现应莉莉只穿着那天的吊带就这样躺在他的身边。
因为距离他甚至能听见应莉莉的呼吸声。
卧槽!
沈扬尘立马从床上下去,他后退好几步靠着门脑袋里快速思考着自己是怎么和她躺在一起的。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