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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人生不如意

民心似铁,佛法如炉。

在李广生的表率作用下,原则的居士数量忽如一夜春风来。

四千单价都买不到的佛米稻种,听说以后要买可能得过万一斤。

现在完成广信任务就能获得。

还等什么?拉人头去吧。

别问,问就是虔诚。

稻田里再次插满绿油油的青苗。

八月二十六日,离全国青少年格斗锦标赛还有两天,血莲城又一个月的大比日。

原则没有等来雁楼农化高层的收购邀约,反而等到了一张拘捕令。

理由是涉嫌合同欺诈。

没有给他通知任何人的机会,也没有提审、讯问的过程,就被直接送进看守所。

对所有的守法公民而言,强制组织生活所在地一直是个神秘的地方。

一般人往往分不清拘留所、看守所和监狱的区别。

原则也是一般的人。

全身上下搜得干干净净后,强迫冲了个冷水澡,换上标准囚服,自己抱着被褥送到号子里。

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单间,没有单铺,连上下层的床都没有。

监门一开,立刻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声,鼓掌的、跺脚的、吹口哨的、拍脸盆的,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愣是制造出一场宏大的交响乐。

后背被管教用力推了一把,原则踉踉跄跄地进了门。

眼前一张用水泥抹成的大通铺贯通东西,这里就不能用床,拆开后哪个部件都是凶器。

看守所的秩序可比监狱里混乱得多,违法服刑最幸福的地方就是监狱,该多长时间都定下来了,按规矩混时间就行。

看守所里就牛鬼蛇神啥玩意都有,判死刑的都在这里面。

原则抬头扫了一圈。

“你瞅啥呢?”

最边上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

这时候回一句瞅你咋的合适不?

原则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往外冒奇怪的想法,就好像自己是个旁观者。

脑子胡思乱想时,嘴当然就没什么话说。

沉默是无言的反抗,起码所里的人都这么认为。

尤其是原则还直愣愣地看着头铺,这是要闹事的前兆啊。

枯燥的生活特别需要这种新鲜空气刺激,大家都兴致勃勃地等着事态演变,巴不得一天打死一个人,只要不是自己就行。

头铺脸上有刀疤,手上有纹身,看上去就不怎么好惹。

“你过来?”

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都应该坚决反对,原则又冒出奇怪的想法,所以还是站着不动。

头铺坐不住了,收拾不了别人还咋领袖群伦?

一脚飞起,原则手里盛着被褥的脸盆便被踢翻。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问你话呢?”

“你要问啥?”

原则挺奇怪,从被抓到进来没一个管事的问话,倒是犯人好奇心挺强。

“犯啥事进来的?”

“我没犯罪,被人陷害的。”原则认真回答,事关清白,回答的不假思索。

这嗑没法唠了,合着你是好人,俺们都是坏蛋。

一记大耳光就抽原则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得。

原则从小到大,既没打过人也没挨过打,下意识地举手护住头。

这个动作引来了更加风狂雨暴的殴打。

管教赶到时,原则已经被打得鼻口窜血,还倔强地立着。

“张百壶、史大路是我朋友,麻烦帮我传个信。”

混乱被制止后,原则向管教求助。

张百壶的名字如雷贯耳,但和管教没啥关系。

史大路是系统里的老人,在职时候三天两头往这里送人,上上下下都熟得很。

虽然现在去职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当史大路得知消息,第一反应就是开玩笑。

谁都可能犯罪,原则也不可能。

询问原因,说是合同欺诈罪。

不用说,肯定是雁楼的事。

他在警方的关系打听消息容易,要想保人出来还得靠张百壶。

两三个小时后,反馈回来的消息却有点棘手。

合同欺诈罪只是名义,实际上涉及传播邪教组织,正在调查取证阶段,不能保释。

“夏检,您是不是觉得百壶社团每年的捐赠额太少,保个人都做不到了?”

“张总,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有的人影响力太大,案件是上级直接督办的。”

“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么?”

“不能。”

对方干脆直接挂断了通讯。

“大路,你别着急,我会让律师跟进。号子系统你人头熟,关系硬,先打点一下,别让自家兄弟在里面吃了亏。”

“张哥,开公司的做事都这么绝么?对方难道不应该收购原则的公司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雁楼农化真的如此家大业大?技术实力雄厚,看不上原则研发的新品种?那也不应该这样做啊,我一样想不通。但事情已经这样,就证明之前的猜测是错的。我找关系正想法联系雁楼东北区总裁肖占军,看能不能找出答案。”

帮张百壶联系肖占军的朋友传递回来的消息更不乐观,事情是由集团副总沃斯直接操盘,没人能说得上话,到了这个地步能沟通的渠道基本也就断了。

“西方势力的经济渗透无孔不入,还记得谋杀老李的林保三么?给他好处的账户也是注册于海外,根本摸不清资金真正来源。到现在也无法判断真实目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了新的思路。”

“哦?”

“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是把犯罪分子当成一个长期打击的敌对系统,把他们看成一个整体的话,什么才是最让我们高兴的事?”

“狗咬狗,一嘴毛?”

“对。”

“所有失败都是从敌人内部的失败开始,否则战斗永无休止。”

史大路一边思考一边说。

“先不想林保三的事。拿原则来说,让法律打击他,使他心里充满怨恨,从而投靠到国外,竟然是这个意思?好阴险,好恶毒。”

张百壶拍案而起。

这种对人心的操控可以说堂而皇之,就算想清楚都无法化解。

“还不止如此,如果把原则整死了,再发现是冤假错案,反而也可以作为既成事实,成为泼脏水的事实依据,激发民众的不信任感。这就是思想颠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混乱迷茫中逐渐厘清脉络。

明白又怎么样?对原则现在的处境有帮助么?

没有。

这只能让他们认识到,不管怎么高估危险的迫在眉睫都不足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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